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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港风中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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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突然港风中毒。

起因是前一阵子在中图网选的书里,有两本欧阳应霁,我上高中时读过他的《设计私享家》,在学校里还在流行美特斯邦威的时代,他就在书里写每个男生都应该有一件白T恤,写鞋柜里的匡威帆布鞋,写Dior的窄版西装。我清晰的记得我是在武大门口的豆瓣书店读到的,这么多年了,那本书带给的震撼还历历在目。假期将近时开始读他的《两个人住》,写的是家具和亲密关系,港人的杂文,有清晰极了的城市痕迹,从钢架结构的置物架都能联想到中环的中银大厦去。

然后是愚人节朋友圈刷爆了哥哥的演唱会,那天还在工作日,我顾不上为此做任何表达,也没有看。但夜跑的时还是默默选了一个讲他的电台来听,电台没有听完,大概讲到他年刚刚发行《风继续吹》。疫情当头,我只能在小区几栋楼中间绕着圈子跑,但他的声线,还是裹挟着香江的风阵阵吹来。

次日看了他早年间的电影《白发魔女传》,《为你钟情》,都不是他最炙手可热的作品,野史中曾说他一票之差错失戛纳,但从这些速食电影中都很难看到后期成为宗师的可能性。高中时我很是迷过一阵子王家卫,自然是见过无脚鸟那种孤影横绝的姿态的,但这些电影里,他还是长着脚的张国荣,不是烟花巷里的十二少,不是在浴室里独自起舞的旭仔,不是大漠里孤艳的欧阳锋,不是“我本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”的虞姬,甚至不是哥哥。那时的他还是少年张国荣,《为你钟情》剧情有多无趣,29岁的张国荣就有多好看,比十个春天加起来都更加的明艳,更加闪亮。

他拿着一大束康乃馨从花店里冲出来的样子,真的没有人可以拒绝。

看了电影,做饭的时候就开始很自然的开始听港乐,听了几张哥哥的金唱片后,开始听罗文。觉得有些许老派就开始听薛凯琪,杨千嬅,陈奕迅,最后是今天整个早上,我家的电视里循环了两遍年黄伟文的作品音乐会。

我真的不是故意听两遍的,遥控器掉到沙发的缝隙里了,我在家里找了一个小时都没找到。所以自愿非自愿的,在这个清明假期的早上,我借助一场B站收录的,十年前的演唱会,一步穿越回香港流行乐的黄金时代。

也很难说是不是最黄金的时代,我生不逢时。作为晚生的人,我没有赶上沧海一声笑,万里滔滔江水永奔流的时代(黄沾yyds),没有赶上四大天王,王菲和窦唯爱恨交织,魔岩三杰去红磡嘲讽“就张学友还算个唱歌的”的时代。就好比伍迪艾伦的《午夜巴黎》,巴黎如此伟大的城市,哪里只存在一个黄金时代,每个人眼里都有自己的黄金时代,香港也是。从填词人的维度来说,我至少赶上了林夕和黄伟文的时代。

说到黄伟文。我一直以为他是专门的粤语词人,毕竟《最佳损友》,《野孩子》和《勇》实在是好到不能更好的作品了。但我真的没想到。林宥嘉我最喜欢的那首国语歌《自然醒》居然也是黄伟文写的。这首歌把一个睡不着的人写得入木三分,从电钻钻头,邻居装修,写到喧哗的八卦和资讯。最后落点落在“说来这个事情也奇怪,只要三步之内有你在,我拳头就放开,睡得像小孩”。值得每个失眠的恋人在自然醒的早上发给喜欢的人听。

我要诚实的说,比起这些书,电影,音乐,最让我沉迷的是八卦,就今天来说,是关于黄伟文,杨千嬅和林夕的八卦。

对不起,我就是这么一个庸俗的人。

今天我才知道,黄伟文跟杨千嬅冷战了十年,十年诶,居然是因为黄伟文觉得杨千嬅比起他更喜欢林夕,对他的认可和赞美只是假客套。就为这个,两个人十年没有讲话,黄伟文求和的方式是写了《最佳损友》,是的就是那首“朋友,我做你一世朋友”,至少能排进陈奕迅传唱度前十的《最佳损友》,百度百科上这首歌的简介是这样写:“黄伟文找了和杨千嬅同年同月同日生的EricKwok来作曲编曲,又找了杨千嬅的老友陈奕迅来演唱。做完这首歌当天,Eric就让杨千嬅一定要好好听”。

这整个故事就非常的离谱,首先黄伟文请你自信点好吗,你特么在填词上就是个天才,当然也不能完全怪他,毕竟林夕也是天才。而且这两个天才般的同性恋词人不约而同的,把自己最好的歌都给了杨千嬅,具体来说就是林夕一边做作的说“王菲是我没过门的妻子”,一边把自己笔触最深情的《再见二丁目》给杨千嬅唱,气得天后在KTV里看到后跺脚打电话去怪林夕不够偏爱她(对不起这个画面太好笑了)。

其次就是这三个人真的就是百分之百的友情啊,林夕和黄伟文的歌,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不是直男写的(直男写的请参考李宗盛),这俩压根儿就不可能喜欢女人的。

可你看看这些歌词:

“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

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

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

别人如何明白透”

“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

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

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

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”

这些字句里充沛至极的情感,说是黄河九曲都不为过。这种纠结和痴缠,真的有如同爱情一样的肝肠寸断。

在黄伟文的年的作品音乐会上,杨千嬅挺着大肚子上来。

唱了《野孩子》,《可惜我是水瓶座》和《勇》。

她唱完之后,陈奕迅上场,开嗓就是“朋友,我当你一秒朋友,朋友,我当你一世朋友”。

想想真是唏嘘。

大学刚毕业那阵子很爱去香港。有两三年的时间,一年都要去好几次。

记忆里香港一直都是暴晒的大太阳,要用力仰起头才能看到在楼宇间一点点逼仄的天空。和前任一起去过迪士尼,去天星小轮坐船去中环,在渡口的冰淇淋车排队买冰淇淋,逛K11,连卡佛和海港城。两个人在地下一楼的甜品店里吹冷气,一起去重庆大厦又觉得害怕跑出来。在大雨天等他看imaginedragons的演唱会,然后雨停了,我们在一家开到半夜的餐厅吃海鲜,听他兴奋的说今天现场也有莫文蔚。

也一个人去过,在澳洲牛奶公司排队的时候,跟台湾游客聊朱天文和杨德昌。和拼桌认识的惠州男生一起去的爬了太平山,然后吃大家乐,找了个看起来很像余春娇和张志明抽烟的地方拍照。这个朋友现在还在我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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